在《还珠格格》里,紫薇失踪那次绝对是所有人最绝望的劫难。之前再危险,大家至少都在一起,可这次紫薇失明后被人贩子拐到青楼,差点出大事。幸好箫剑朋友多,通过顾总镖头找到花街的地头蛇曾老板,才终于有了线索。不过救紫薇的时候,曾老板的三个行为特别耐人寻味,细想全是江湖人的门道。
第一个让人不解的是:明明知道紫薇在哪,为啥非要多跑四家青楼才去醉红楼?顾总镖头带消息时说,曾老板“心中有数”肯定能找到人,可真找起来却绕了弯路。要知道曾老板是那片花街的老大,就像《古惑仔》里陈浩南找跑车得问混混头头一样,哪家青楼来了新姑娘,他不可能不清楚。
可他偏要先逛四家无关的场子,最后才去醉红楼。这其实是江湖人的“规矩”——明着是找人,实则是在给自己留余地。直接带尔康他们冲去醉红楼,显得自己早就知情却不早说,面子上挂不住;多跑几家再“碰巧”找到,既卖了朋友面子,又保住了自己的权威。而且醉红楼是有名的大场子,直接上门兴师问罪容易引起骚动,先逛其他场子也能变相施压,让醉红楼的人知道“事情闹大了”。可惜这一耽误,紫薇差点被扒衣服,为了守清白撞了墙,真是让人心疼。
展开剩余65%第二个反常点是:明明是拐卖来的姑娘,曾老板为啥偏说“收留”?醉红楼的老鸨青娥见了曾老板跟见了阎王似的,又是请安又是要隆重招待,可见他在当地说一不二。可他开口问的却是“今天有没有收留一个看不见的漂亮姑娘”,这话说得太讲究了。
“收留”和“拐卖”根本不是一回事。曾老板心里门儿清,这些青楼收姑娘的手段大多不干净,但当着箫剑和尔康这些“外人”的面,不能把话说得太露骨。这既是江湖行话,也是在给自己留后路——万一事后有人追究,他能推说自己不知情,只是帮忙找“被收留”的姑娘。而且他这么说,也是在暗示青娥“这事儿得按规矩来圆”,别把拐卖的实话说漏嘴。
第三个更让人琢磨的是:箫剑要绑匪,曾老板为啥不肯直接交人?尔康一门心思救紫薇,根本顾不上追究人贩子,可箫剑记得问绑匪的下落。曾老板虽然说出了绑匪叫小赵,是个大胡子,却没让青娥当场把人交出来,反而对箫剑说“明白你的意思,交给我处理”,箫剑居然还同意了。
这里面全是江湖潜规则:首先,小赵是在曾老板的地盘上做事,相当于他的“手下人”,直接交给箫剑处理,等于打自己的脸,以后没法在道上立足;其次,箫剑要找小赵,明着是算账,暗着可能是想“灭口”,曾老板主动接手,是在示好——“你的仇人我来处理,既保你手不沾血,也让我立威”;最后,小赵说不定知道些花街的秘密,曾老板怕他被带走后乱说话,自己处理才能彻底封口。箫剑同意,也是懂江湖规矩——地头蛇愿意办事,就没必要非要自己动手,免得结下新仇。
说到底,曾老板这些举动看似反常,其实全是老江湖的生存智慧。既帮了朋友的忙,又保住了自己的地盘和面子,还把麻烦事按江湖规矩处理干净。只是可怜了紫薇,平白多受了些苦。这也难怪,江湖人办事,规矩永远比情理先一步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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